北京的冬天，和五六岁的孩子一样，三天猫肯定三天狗，他不会一直很顽劣也不会一直很乖巧的。对，我说的就是雾霾。

戴着口罩的小李唔得严严实实，走出了地下室。挥手一辆黑摩的，六分钟一定到宋家庄的地铁站，那是帝都最繁忙的地铁站之一。他要换乘好几次才能到他医院。每天如此。

医院的前任代表刚离职，听说是父母托关系把她送进一家国有企业当秘书了。“卖药太辛苦”，小李依稀还记得前任离职时嘟囔了那句肺腑之言。

报纸上说，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嗯，这个世界已经足够冷冰冰了，还要再冷，难道要冻死狗啊！

地下室的暖气还不够热，每晚都要捂着两床大被子，刷牙水都是冷掉牙的，还刷牙呢……

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打乱了思绪，是领导打来的。平时这个点，不就是让我在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