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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文

我出生在一个艺术之家,父母、先生和我都在中国美术学院任教,外祖父也曾就读于此。外祖父从事平面设计,父母从事纯艺,先生则从事景观设计。我却从小排斥美术,好好学习,坚持走理工科的路子,没想到在五年的同济建筑学生涯之后,竟又阴差阳错回到艺术圈,研究起了美术史,师从范景中教授。在博士毕业之后,我又转而研究纤维艺术,一门可谓最悠久又最前沿最新潮的艺术门类。可以说,我毫无绘画基础,但是童年时就喜欢看漫画、小人书,从阿根廷漫画家莫迪洛的大鼻子人物,到德国的卜劳恩的父与子,从乔治·贝克的《炮灰画传》,到奥斯卡·雅各布生的“老三毛”,从刘继卣的《大闹天宫》到张乐平的《三毛流浪记》,尤其喜欢的是台湾蔡志忠的国学漫画系列,并因喜爱而开始拙劣模仿,时间长了似乎渐渐有了些模样。

在十年前我曾经出版过一本非常小的口袋书《麻花芝芝幼稚园》,那是一本结合了我的早期画大学生活的漫画和笨拙的纤维艺术作品的小书。如今看来,当年的画功真的很拙劣,但也是那一段漫画大学生活的经历让后来用漫画形式记录孩子成长的想法变得顺理成章。年,我又曾经为《幽默大师》画过一年的专栏,内容是“80后的童年报告”,从《麻花芝芝幼稚园》到《幽默大师》,“我”始终是主角,我把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扎了两个朝天小辫的小女孩的模样,这个形象最初也来源于蔡志忠的漫画。在后来的漫画《阅读城市系列》、动画《外婆家的记忆》、动画《放学回家路上》等作品中,两个朝天辫的小女孩始终贯穿着画面,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小女孩的形象就成为了我的个人形象,我的内心也一直就像这个小女孩一样没有长大,直到年我成为人母。

年9月,大宝点点出生,年7月,二宝葵葵也接踵而至。身为两个娃的宝妈,我的世界从此不一样了。许多人都说:“第一个娃当宝养,第二个娃当猪养。”于我而言,仅言中了前半句。大宝是我亲手带大,深知诸多不易,从小视书本为神圣的我,竟发现在养娃这件事情上完全不能相信那些所谓“育儿宝典”中的内容,其中最让我崩溃的就是女儿从来没有睡足过“教科书”中要求的时间。如今我已经知道每个宝宝的睡眠时间都各有差异,但想当初我曾久久为这件事操碎了心,却又收效甚微。因此,在意外怀上二宝后,我一方面内心喜悦,另一方面却更加焦虑,生怕这第二个比第一个更加睡渣。于是,我一度失眠抑郁,长时间的失眠和焦虑令我的抵抗力下降,最后导致在哺乳期得了脸部和眼部的带状疱疹,着实一番折腾,后遗症至今尚未完全消退。这场大病之后,我决定要重新正视自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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